◇◇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张冠不能刘戴 　　——答Dishui君 　　黎日工 　　今天看到Dishui君大作《逻辑题和伪科学的“阶”》。本来，只要这一句话 ——张冠不能刘戴——似乎就可以概括地回答了。但是，D君是拙文《一件未了 的学术公案》的第一位提意见者，理应更加尊重，笔者还是多写几句。 　　D君说： 　　“‘阶’的概念虽然缘自数学，但实际上也不仅仅用于数学，比如形式逻辑 里就有一阶陈述和二阶陈述之别。概言之把某个一级操作作对象再作同样的操作 就算二阶。这样的区分有时也是有益的，比如可以用来区分那些研究哲学问题的 哲学家和研究哲学家的哲学家。” 　　想不到D君今天跑来为刘华杰做义务普及工作了，因为刘华杰三年前就在他 在文章《语境、逻辑与上帝》中说过： 　　“学过逻辑学自然明白什么叫阶（order），我想不需要我去普及。我说的 一阶与二阶交待得很清楚，日工是这里第一个不明白‘阶’为何意思的人。如果 是看了说明后真不明白，我可以考虑义务普及一下。”（所谓说明即是“即使没 有学过逻辑…数学中second order …”一段话，见下） 　　但是，张冠不能李戴，那些是人家交待的“阶”呀，我们要的是刘华杰自己 “阶”的定义！它在哪里？ 　　即使今天刘在D君的帮助下补充说，刘华杰“阶”的定义完全与逻辑中阶的 定义相同，那也允许，那就请解释一下：如何把刘的一阶操作作对象，再作同样 的操作就变成刘的二阶了？特别又如何把刘的一阶操作作对象，再作什么样的操 作就变成刘的一点二阶了（不知D君现在还能否代劳）？如果把这些工作引回逻 辑学中，何异一场逻辑学革命！我们怎么没听到一点动静，难道刘及同道们故意 放过这一机会不成？ 　　请问D君，如此之“阶”，你能说它是小事吗？ 　　没有人有权利不允许刘及其同道们使用“阶”字，或者不允许他们使用“允 要条件”“缺省配置”等等。笔者一再说过，我们讲话写文章用科学术语打打比 方或者说明一个问题并无不可甚至更加生动。但是，你不能把它们当成真货。当 然也可以将自然科学术语概念借用到你的学问中，那你必须给出明确的定义，就 像经济学中“边际效用”那样，那才是真货。如果刘一开头就说，我这个“阶” 是打打比方形式上借用一下，笔者当初就不会如此认真，那也不会有今天这桩公 案了。相反，刘振振有词： 　　“即使没有学过逻辑，也应当知道‘阶’为何物，数学上也经常讲阶的概 念，…数学中second order deviation，surface of the second order， second differential equation，cone of the second order，second difference，second derivative等等都与‘阶’有关。植物叶片形态分类中用 到的‘回’的概念与‘阶’也类似，如一回羽状复叶（栾树，Koelreuteria paniculata）、二回羽状复叶（黄山栾树，　K. bipinnata var. integrifoliola）等。” 　　一口咬定他的东西是与逻辑数学植物学等量齐观的真货，甚至在北京大学科 学传播中心网站首页上把它当成专业术语加以使用，这叫人如何不去认真对待呢？ 　　在此再问D君一声：反伪是一阶，“打着科学旗号实际上传播‘伪科学精神’ 的言行”是二阶，像刘华杰这样用假货用伪学去“传播科学”又算是几阶的东西 呢？ 　　更有甚者，刘及同道们又声称“相信科学也是迷信”，既然如此，为什么偏 要用有迷信之嫌的术语呢？什么“一阶二阶一点二阶”，“正确不是科学的充要 条件”，“科学主义是人的缺省配置”，到底是传播科学还是传播迷信？而且， 你们又为什么把你们搞的东西硬往科学上靠？就算你们搞得高明，连定义都是多 余，比科学更科学吧，这不是等于说你们搞的东西比迷信更迷信吗？人啊人，你 为何如此愚蠢！ 　　D君现在应该明白了，是刘华杰首先拿了中文的英文的数学来“引导”笔者， 要说什么“拿着数学原则没有限制的推广范围”，无论如何也是刘华杰的事。怎 么轮得到黎日工——那个一本本数学书去找刘华杰点的那些“阶”的黎日工呢？ D君，我们讲话可以不要数学原则，但不能有违实事求是的做人原则啊！尽管如 此，对于D君的意见，笔者仍表感谢。 　　总之，这不是一件小事，这是一件未了的公案。因为事关北大，所以希望北 大的老师们同学们发表意见，包括与笔者不同的意见。如果北京大学的一个网站 上一直挂着那些刘华杰的“一阶”“二阶”，大家评评理：那究竟是“科学传播 中心网站”呢，还是“玄学传播中心网站”？ 　　（2005年3月14日） (XYS20050316)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